第(2/3)页 紫衣少年画风一转,掏出一张银票:“你来帮我写个证明才好。” “什么证明?” “我入不了内院的证明呀。” 这时候领头男弟子回过神来,他被燕东来弄了个措手不及,谁能知道燕东来掏出的银票不是为了进内院,而是开证明。所以他开始精心准备的措辞也没有用上,但是有开证明的先例吗?没有,他心里想到,也将燕东来的家世揣测了大概,不过尔尔。所以他恼怒道:“简直是无理取闹,任你家族再大,来了这凛城也得守我棋院规矩。既然实力入不了,那就入不了,还要什么劳什子的证明,让你回去好吹嘘的吗?” “哟哟,那按你这么来说,规矩还能比人大?是不是入内院一定要考试?这就是你们的规矩?原来从来没有破过例?”燕东来问道。 “那是自然,既然是规矩,就得遵守。不守规矩,何以成方圆。”旁边的一位弟子回答道。 领头男弟子也不言语,按他来说,既然是规矩,那就没那么容易破。可是这么一说,相当于给燕东来破绽来攻。没那么容易破说明还是可以破。所以这一边的弟子替他回答,这样最好。 “还真是笑死个人,我初入凛城,你们别骗我。要不和我打个赌?若是我不用考试就进得了内院,你们日后见到我需要喊师兄,还得离我三尺远。若是我没能进得了内院,那就每人输你们一百两银子,你们意下如何?” 这个赌注其实极不公平。棋院内院也是分诸室,等级森严,按天分或其他高低来排,分为天地玄黄四等,加之候补生,共计五等。候补生也不乏用钱财买来的。但至报名处,明价入内,是没哪个嫩头青公子哥这样做的。这明摆着打棋院的脸面,陷棋院于贪财敛财取之无道之境地。领事弟子叫欧琼,他是土生土长的凛城人,从小立志进入棋院修学,家境并不富裕的他只能靠着过人的毅力和日夜不辍的苦读,才终于入得内院。有如此地位,完成了自己儿时梦想,其中的艰辛不足多与外人道哉。不过,他不过而立之年,两鬓稀疏白发让他更加年老。他幼时对于权贵的天然仇视心理在如今也愈发显露出来。这样一个嫩头青,公然挑战棋院规矩,他有棋院做后盾,有何畏惧呢。 “好,既然公子有此雅兴,不妨再加个注。倘若今日公子不用考试,就能入得内院玄等以上,我等以后不仅要称你为师兄,更会行拜见之礼。不过,如若公子你进不了内院,那就每人五百两银子!不知公子意下如何?” 一旁的报名子弟与欧琼关系不错,欧琼平日极为正直,虽有些古板,可是此刻这等好事能替他们着想,他们自然也是愿意的。现在怕就怕这公子哥不上钩。一旁未入学的学子在报名处看得一场好戏。自然是喝彩怂恿。有些人甚至可以预料到燕东来片刻之后的吃瘪服软,这世道就是有人喜欢装大爷。棋院的规矩那么容易被人挑战的? “小爷家里并不富裕,可是,进个内院,没几个人前呼后拥的服侍小爷,那读起来有什么意思呢。这点银子小爷还是出得起的。”燕东来毫不畏惧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