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云悬心有歹意,即便没了叶知酒助力,也会另寻他人帮忙刺杀妖皇景若。 待见了妖皇,得多提醒她几句。 白榆闭眼掐算片刻,隐隐察觉到不安,及时停下动作。 两人眼睁睁看着点在白榆指尖上的叶知酒的精血蒸发消失。 虞晚连忙看向小瓶子,见里面未用的精血安然无恙,心底松了口气。 白榆整理好思绪,斟酌一下,隐晦传音道: “此人的气运斑驳,身上又带有绝世机缘,她很有野心,也付诸了行动。” “但斑驳的气运于她而言,有利有弊,除非吞噬一逆天修士的气运来洗涤自身气运,否则未来如何,不好说。” 虞晚无奈:“大师姐,我是想让你帮着卜算如何杀了她。” 白榆摇摇头,虚指了一下天空: “事在人为。” 虞晚若有所思,沉吟半天换了个话题: “大师姐,你还有精力吗?” 白榆揉按了一下眉心,宠溺笑道:“说吧。” 虞晚迟疑良久,轻声道:“可否算算,濯淮师兄的去向?” 来妖域一年半有余,虞晚透过云镜,知晓沈琼白和云殊无恙。 但一直没联系上濯淮。 她心底隐隐有些不安,但又不敢深想。 白榆视线一顿:“看来你与四师弟相处的不错。” 虞晚面露尴尬,支支吾吾道:“濯淮师兄教我良多……” 白榆摇头失笑:“濯淮可不是与人为善的性子……” 见虞晚重重点头表示赞同,白榆瞬间明白她受过濯淮不少的磋磨。 白榆边想着小师妹果然心善,连濯淮的破性子也受得了,边抬指卜算。 三息后,她眉头紧皱,难以置信道: “我怎么算出来两个濯淮?一个身在宗门,另一个……在北海之渊。” 虞晚松了口气。 在宗门的定是暮渊,濯淮则被天罚波及掉落鲛人的老家,北海之渊。 她简单跟白榆道明缘由。 白榆脸色古怪,半晌才开口:“定是师父出的馊主意,我回去得好好跟他聊聊。” 虞晚默默为沈琼白点蜡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