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他打开外祖父的药箱,直接从里面拿出来了银针,把哭得很伤心的许太医给挤开一些,就给姑姑的檀中穴和头顶的百会穴上各扎下一针。 许珍珠就幽幽的醒了过来,张口轻咳嗽一声,一口血就吐了出来。 “姑姑,我是景天。” 许景天忙拿帕子帮姑姑擦一下嘴角的血,这一口瘀血吐出来了,许珍珠也就清醒了。 看着围着自己的两个儿子和老父亲还有侄子,她想坐起来,却不想扯动身上好痛: “咝!” 看到女儿受罪的样子,许太医骂道: “他们男人的事,怎么给你用刑了?” 一边的林弘远忙道: “没有跟娘用刑,都是那老太夫人和大夫人还有二夫人他们几个打的,娘在女牢里晕过去了,她们就扯娘的头发,用脚踢了娘,呜……我和哥哥叫她们住手,她们还打!” 许景天轻轻撸一下姑母的袖子,就看到姑母的手和胳膊上全是瘀青不说,那手上还有鞋印子。 许景天的眼神一下子就冷了下来。 从怀里拿出一个药瓶,倒出一粒绿珍珠一样的药丸,药丸一出来,满牢都有一种扑鼻的药香味。 许景天直接喂到了许珍珠的嘴里: “姑姑,把药吃了。” 许景天又看向姑姑身边还昏迷着的姑父: “不是说刑不上大夫么?姑父好歹是三品大员了,怎么能用这么重的刑?” 没有人能回答这个问题。 林弘博只跪下来帮着清理父亲被打破烂粘在伤口上的衣服。 许珍珠这才回头看到林承文的样子,一激动差点儿又晕过去。 “珍珠啊,你可不能倒下了,看看你男人,还有孩子啊。你得挺起来!” 虽说心疼女儿,但此时无力改变女儿的命运,只能鼓励女儿要面对起来。 许珍珠这才想到: “爹,殊儿不见了,他们来抓人也没找到殊儿。殊儿是不是出事了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