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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发现自己说不出来。

    童源在排练结束以后，难以置信地看着那角落里依旧一声不吭的周洋。

    但让周洋找到哪里快的地方，他又找不出来。

    到了七月二十八日早上的时候……

    “小周，就按照你的感觉来试试！”他看周洋的目光充满着惊喜。

    “喂！”

    但是到了第三天。

    随后又看向了二胡大师张尊联，他觉得张尊联吹得好像也没问题，但跟自己记忆中的一段旋律似乎有些偏差，好像时间快了那么一点点。

    “有什么不太对？是谱子上，还是吹奏方法上？”童源看着周洋的模样，顿时略微皱了皱眉。

    当然，张尊联等人对周洋来没来也并不在意，周洋本身对这种级别音乐会的帮助也是少之又少，倒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物。

    随后，便不再理周洋，而是朝着指挥家乔俞那边走去，他跟乔俞聊了很久，乔俞时不时地看了一眼周洋，随后连连点头，眼神充满着赞赏。

    “他应该是天赋型创作怪物，不能用音乐基础来衡量……”张尊联摇头，心中虽然震惊，但有时候上天似乎就是这么的不公平。

    音乐名家们聚集在一起继续排练找错……

    “小周？”

    周洋低下头，各种各样的疑惑在心中一遍一遍地回荡着，好像又一模一样，但好像又……

    周洋说起的东西依旧是那么模棱两可，相当不专业的模样，但张尊联听着听着，眼神却是严肃了下来。

    他照不出来。

    童源虽然心中对周洋那模棱两可，莫名其妙的话觉得很无语，但还是点点头，非常疲惫的她拿起唢呐，按照谱子里再吹了一遍。

    第二天演奏会似乎顺畅了一些，效果比第一次要进步不少，也找出了一些核心的问题，但仍旧味道不太对。

    越看越严肃。

    不一样。

    大概十多分钟以后，其他音乐名家陆陆续续地走了过来。

    “从唢呐开始，好像……嗯，那个童老师，要不，咱换个位置？您不要坐在这里，换到其他地方？”

    这一次排练非常顺畅，几乎是一次性通过……

    他觉得周洋太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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